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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郁修车攻X大明星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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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方这般透进骨子里冷的冬天,今天还能靠着暖阳的一点温暖铺在身上驱赶寒气,也算是个好天气。   阳光有点刺眼,但周身的冷空气却凌冽至极,从车窗里稍微透进来一点风都让像刀一般刮在手背上,更别说在一望无际的高速公路上。   这一片是国道391高速路线,盘踞在连绵不绝的山里,蜿蜒的道中,只有一个带着加油站的休息区,休息区旁边是一个汽车修理厂,没有任何门之类的介物,只有几个水泥柱子顶着天花板,像是起了一层却烂尾了的楼房。简陋的地方却停了不少车子,只不过都是些破旧的半残铁架,零星有几辆正常的小汽车。   空旷的场地,铁铸的工具碰撞发出“叮叮”的声音,时不时还伴随着电锯切割金属的“嗞嗞”声,很吵。   一排乱序的车架后,地面铺的一层报纸上,却躺着一个人,一条腿屈着,姿势很随意,一身蓝色工装,裤脚和黑色皮靴快脏成一个颜色,搭在额头的手沾了些机油,但乱噪的环境似乎对他没有任何影响,睡得很香。   但来了一个个子不高、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,跟他穿着同样的制服,比他更脏些,一只胖脚对着他屈着的腿踢了踢:“干活了。”   两秒后,少年把两条腿都伸直了,拿下额头上的手,露出一双灰暗的眼睛,顿时阴郁的气息包裹住他整个人。  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,从旁边盖满机油的车前盖上拿起同样遭遇的帽子,戴上,走了出去。   顿时光线耀眼。   “诶诶!这里!”司机看见他出来,招手示意他过去,“这车刹车好像有点问题,帮我看看是……嗯,好像是里面路线出了问题……”   少年听着司机自言自语地阐述自己并不专业的看法,一边沉默地掀开车子异常干净的前盖,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起子,熟练地扭开机器上的螺丝,简单地进行检查。   是辆SUV,缸盖缸体都是铝合金,少年打开前排车门往驾驶座上看了一眼,正常8挡手自一体,那跟路线没关系,应该是里头连刹车的机器坏了。   他确认完原因,刚想关车门,却发现后排好像还坐了一个人,也没有带任何想法地转头去看,却没想到是一个认识的人。   其实说认识也是单方面,毕竟最近总在是厂里的电视上看到这位……嗯,大明星。   少年还没从“见到明星本人”的情景中反应过来时,对方忽然对他笑了,眼睛立马弯了起来,眼角边显出几根笑纹,一排牙洁白又整齐,过于亲切……   “嘭”。少年利索地把车门关上。   这突如其来的尴尬还没持续一秒,身后就有人喊他:“戚哲!让他把车开到这来。”   是他师傅,刚刚那位胖大叔,给他安好了修车位。   戚哲没应,只向车前还对着前盖里望来望去的司机道:“把车开进来。”   “啊?”司机懵懂地抬头,想再问一遍,少年却只留了一个背影给他。       半个小时后。   车没修好,但跟戚哲的技术没有关系,是车的问题。   “我说了,是因为我们没有这个机器的型号,得从别的市里调过来,而且要市中心带家伙来弄,不是我们不给你修。”   “可是我这有急事啊,你看师傅能不能给我们先修一下,补上能到市中心就行,我可以多给你加钱……”   “不是钱不钱的问题,是真没这个型号,再说,这是安全问题……”   胖叔和司机在哪喋喋不休,戚哲靠在一旁的废车上,嘴里叼着一根白雾缭绕的烟,手上摆弄着车部件,他听见那辆车的车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,有人从车里出来了,但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,他毫无反应。   “你好,”确实,是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,嗯,除了在电视上,“真的没有办法修好吗?”   胖叔在此人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,就停止了争论的嘴,单纯望着对方,竟然有些不知道开口了。   “你……你,你……周……深?”   周深笑着耸了耸肩膀,点头:“我……我,我,周深。”   胖叔见他学自己说话,也笑了。   亲切,太亲切了,亲切到胖叔直接跟周深开始说笑,虽然车依然没能修好。   “那个型号寄过来,大概要3才能到,最早。”   听胖叔说完,周深叹了口气。   他今天晚上有个演出,下午本来还要去彩排,如果赶不上的话,根据合同的规定,他要赔偿一大笔违约金,到时候在现场的粉丝们肯定也会失望吧。   从这里到目的地至少还有五个小时,现在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,如果让人从市中心来接他,往返十个小时,中途不可能不休息吧……到那估计晚会都结束了。   总是笑着的脸这会儿终于开始犯愁了。   胖叔知道后,思索了一会儿,突然眼睛一亮:“欸,这样吧,我让我徒弟开我的车送你们,反正现在厂子里也没什么事,到时候他再开回来就行。”   这个主意当然不错,只是付些钱的问题,但是要麻烦一个陌生人,实在是让周深难为情。   胖叔也没等他开口,直接喊不远处安静捣鼓东西的某人:“戚哲,过来,有事说。”   戚哲此时已经摘了帽子,一头黑发有些乱遭,但好在他棱角分明,光线打在他脸上,反而乱的恰当好处。   他很听话地走了过去,站在了胖叔旁边,垂着眸,有意无意地看着对面比他矮了近一个头的周深,对方看见他,依旧给了一个笑容。   好刺眼,他心里道,今天的太阳不怎么舒服。       半个小时后的高速上,一辆皮卡开着蛮自由的速度。   昨晚上就应该去隔壁镇坐火车走,周深坐在后座上腹诽,都是五个小时,其实就为了贪图点安静。   他瞄了一眼副驾驶座上闭眼休憩的少年。   倒也不用那么安静,撅了撅嘴,戴起了耳机听歌。   下午肯定赶不上彩排了,还好他的试音师提前去了,周深清了清嗓子,打算在车里先来几遍。   他没有很正式地唱,很随意,嘴张得不大,但却吐字很清晰,时不时还把手指伸嘴里咬咬,这时就不太能听清他唱的什么。   后面有段花腔,他摇头晃脑,微微启唇,发出鸟鸣般的声音,听着俏皮,却包含着浓烈的天赋。   周深刚唱完,完全随意往后视镜一瞥,却正好与一双盯着他的眼睛对视上了,他愣住了,那双眼睛的瞳孔黑到深不见底,藏着神秘的未知,但周深暂时不太想知道。   此时任何话语都是多余的,他们只是陌生人而已。   “真好听啊!周老师。”司机似乎是唯一的听众,也一点都不吝啬他的夸奖。   周深回过神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谢谢,不用叫我老师。”   他接着又唱了两遍,没有再抬头看任何地方,闲着就拿小号刷刷微博。       现在是下午一点,路上没有遇到任何有人烟的地方,不是偶尔地超车与被超车外,就是被高山和低谷环绕。   在周深刚想闭上眼睡一觉时,结果,车抛锚了。   他吓了一大跳,立马清醒过来。   “周老师,没事,”司机说,“没油了而已。”   他松了口气。   出发前他们在后备箱放了几桶从加油站买的汽油。   戚哲伸手开了警报灯和双闪,把三角架给司机,让他走150米去车后面放上。   周深正犹豫着要不要下车,结果一旁车门被人打开。   “麻烦周老师下个车,我要从你这边加油进去。”   油口确实是在他这边,周深很听话地应了声好,然后在经过对方身边时,道:“不用叫我老师。”   但似乎对方没有理他,只是背对着他忙着手上的活,在周深以为不会得到回复的时候,对方说话了:“那应该叫你什么?”   “啊?”周深愣了下,随后笑了,“叫我名字就好啊。”   这样的吗。   “周深。”   “啊?欸,怎么了?”   “唱的很好听。”   “?”半晌,周深才反应过来,对方说的是自己在车上的哼哼唧唧……   戚哲转身的时候,恰好对上他发亮的眼睛,还有那因为有些兴奋红扑扑的脸,嘴巴抿着,带了份羞涩。   “谢谢。”   所有的心情都表现在脸上,极致坦诚。   戚哲盯着看了几秒,回头继续忙弄着车,可大概是因为夸了人,让他给了周深一种可以亲近的错觉,结果在他干活的时候就在旁边开始嘚吧。       ——这个油为什么能自己进去?      ——里面有吸力。   ——欸,这是什么部件啊,好像很重要的样子。         ——发动机外壳。   ——你好厉害啊,什么都很懂。            ——嗯。   ——哇!这个好像青蛙的嘴巴啊,哈哈,呱……       周深的模仿秀还没开始,就被制止了。   嘴唇被人压住了。   怎么会那么吵呢?戚哲余光全部都在那张开开合合的小嘴上,无法静心去修理车,他想用手捂住,但太脏的,他知道,所以他用了身上最干净的部位去堵住了对方的吵闹——嘴。   这个举动带来的效果非常好,确实之后周深没再说话了。   但是也离了他至少五米远。   司机回来了,油加满了,三个人继续启程。   车上没有人再说话了,司机认真开着车,周深低着头刷手机,戚哲睡觉。       安静衬托得风声分外明显,甚至开始制造噪音,司机刚把车窗全部关上,却发觉前方有点异常。   “出事了前面好像。”   戚哲睁开眼,还没看清什么情况,后座的人就喊了一声:“啊!天哪!”   不用回头就知道会是什么夸张的表情。   还好附近有一个紧急停车区,有两辆完好的车停在那,估计也是被堵那的,司机把车停好下车去问状况。   “完了完了,盘山高速上的S弯超车就是容易出事,那么大一个货车跟轿车撞那一下,不要命了,哎……现在要等救护车跟交警车来处理了,周老师,怎么办?”   戚哲靠在车门上,抬眉瞥见周深皱着眉,抿嘴不知道在想什么。   “交警没来不能动现场,这大货车堵得这路没法过去,周老师你要不要先跟主办方打个电话?”   周深一脸愁容,却还是摇头,不是怕毁约,是怕辜负等了那么多久就为他唱一首歌的那些人。   已经走了超三分之二的路程,本来还有一个小时就能到了……   戚哲往事发现场看了眼,回头问:“一定要去?”   周深抬头看他,对方的冷静和沉着实在跟他格格不入,可那份莫名其妙的自信却给了他一些凭空而出的安全感。   “嗯。”周深坚定地点头。   “那走吧。”   ?   是紧急停车区那,有辆越野车后备箱放了一辆摩托车,戚哲不知道跟那人说了什么,竟然说服了车主把摩托车借给他。   事发现场也确实只留了一个小道可以过去。   戚哲跨上车座,一条长腿撑在地面,一脚狠踩油门,突突突突几声,喊醒了周深的神经。   “上来。”对方微微侧了侧头。   司机瞧他还在发愣,用手肘推了推:“周老师,去吧,加油。”   “……”       周深上摩托后座费了点劲,因为这车是比赛用的重机车,座架很高,被人托着才坐了上去。   戚哲回头看了看坐得板正的某人,扭身给他把戴头上的渔夫帽下面的绳子系好,又扣上头盔,才回身准备出发:“抱紧我。”   ?   周深没有动。   戚哲也没再说一遍,直接发动了车,冲出了停车区。   宇宙无敌的惯性直接让周深撞上他硬实的背,并且破口大叫。   不抱也得抱了。   实在没想到摩托车的速度会那么快。   风驰电掣的速度似乎打开了周围的空间,穿梭在茫无涯际的道路上,竟有种无所畏惧的畅快感。   “你怎么借到的车啊!”周深特别大声的在背后问他。   “这是我给他重组的车,”戚哲回他,比平时的声音要大一些,“他在你前脚走的。”   是老客户而已。   是啊,会在这条高速上来回的,认识他很正常。   “你骑得好快啊!”周深忍不住喊。   但是对方没回他,只是笑了两声,因为拥抱,胸腔共鸣的感觉特别明显。   戚哲也看不见身后的人在头盔里红了脸。       快到了,已经看到了高杆上的路牌。   戚哲找一个停车区熄了火。   “歇会。”   周深终于能摘下头盔松口气,他感觉自己快憋死了。   “喝吗?”戚哲拿了一瓶水给他,开了盖的。   看周深似乎有些犹豫的脸,戚哲垂眸:“我没喝,干净的。”   “啊,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周深连忙摆手,受了惊的兔子一样。   戚哲顺势挑了挑一边的眉,忽然缓缓靠近他。   他身上其实没有那么重的机油味儿,虽然衣服上难免有些污渍,但周深看到他的指甲,非常干净。离得近了甚至能闻到他头发上的香味,那双黑幽的眼睛在青山静水流的背景衬托下,竟没有了刚初见时的阴沉感。   换而之藏了些许戏谑。   一下让人回忆起了那个荒唐的吻。   “喝吧。”下一秒,戚哲就站直了身子,把水瓶塞在他手里。   周深拿着塑料瓶子,冷凉的水温沁进他的手心,但他一点也不冷,因为路上迎面扑过来的风只被一个人挡了。   “谢谢。”   戚哲肯定听见了,但他没应,咬着一根烟的滤嘴,却也没点。   他望着从远处山林里飞来的鸟停在高速的防撞栏上,袖珍的脑袋歪来歪去,叽喳地发出不讨厌的声音。   “唱首歌呗。”   这么美的景色。   接着刚刚周深的话,似乎是在向他索取感谢费。   真是让人无法拒绝。       “你问风为什么托着候鸟飞翔       却又吹的让他慌张    你问雨为什么滋养万物生长        却也湿透他的衣裳    你问他为什么亲吻他的伤疤        却又不能带他回家    你问我为什么还是不敢放下        明知听不到回答    一生太短 一瞬好长    我们哭着醒来 又哭着遗忘    幸好啊 你的手曾落在我肩膀    尽管岁月无声 流向迟暮    他会让你想起 你的归途    如果光已忘了要将前方照亮        你会握着我的手吗    如果路会通往不知名的地方        你会跟我一起走吗”       戚哲把睫毛放得很低,像是闭上了眼,但没有。   继续行驶的路上,他脑海里全是歌声与美景,还有一双明明纯净却饱含深情的眼睛,感受到身后的人手臂抱的比之前更紧,那些切在衣服上的风都不再犀利,头盔里的发没有挡住任何视线,但戚哲觉得看不清前路。   光是不是忘了把前方照亮。       可他依旧把人送到了目的地。   从没有亲眼见过的大型舞台,他用着艺人助理的身份跟着周深进了后台,经纪人早等在门口接人,看见他也没有多余的话语,因为太忙了。   但还是贴心地给他准备了酒店和换洗衣物。   在工作人员的嘴里听到周深的歌在第20个,他洗完澡出来,看见电视里的直播已经是第15个。   他换好衣服坐在床上听着那些他不熟悉的明星或假唱或难听的真唱,然后从身旁拿遥控器灭了屏幕。   关门出去。       他走得很有悠闲,一点都不快,酒店就在晚会附近,但走过去也要十多分钟,他刚进去,准备穿过后台到观众席,就听见了主持人在念周深的名字。   他没停下脚步,依旧不紧不慢地前行。   钢琴的声音出来了,合唱团的小提琴逐步跟随,本是嘈杂的现场开始杂音渐弱。   音响是上等的,话筒是定制的,声音是绝无仅有的。   周深启口前的一串呼吸,都美得惊心动魄。   戚哲还是跑了起来。这辈子如此跑着去见谁的样子,除了赶不上母亲最后一面的那天,再也没有过了。   观众池里,没有位置,所有人都站着,他推开那些透过智能产品录像和倾听歌声的人,被骂也没有道歉,只往最前排去。   从重围冲出,迎面是洁白得如同在教堂吟唱的身影,娇小,却有击溃他的力量。       “谢谢。”   周深站在台上鞠躬,起身时看见了第一排的某人,愣了下,随即低头展颜一笑。   “还有一首歌,献给大家,希望……会喜欢。”       凌晨12点。   戚哲已经睡在了床上,闭着眼,但脑子是清醒的。   门外有人敲门。   他没理。   又敲了下。   他还是没理。   半晌,外头的人打算离开了,刚走了两步,突然手腕被人拽的巨紧,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扯进了房里。   一只酒店白拖鞋被落在了门外。   周深被压在门板上,屋里是全黑的,没有一点灯光。面前的人压迫感紧逼得他呼吸不畅。   “这么晚了不睡觉,找我干什么?”   对方的气息喷在脸上,鬼都能感受到这浓烈的雄性荷尔蒙。   周深又开始庆幸还好没开灯,不然现在全红的脸肯定会被人嘲笑。   “我想……问你今晚……”他听见对方咽口水的声音,“唱得还行吗……”   ……   “你问了一句废话。”   周深扭了一下,发现还是动不了,只好继续话题:“那到底是好听还是,不好听?”   明明知道的,他知道的。戚哲心道,他应该知道自己唱的有多好听,为什么还来问他?非得让别人夸他一句好听是吗?   意识到这种行为属于撒娇的范畴,戚哲突然一手抓在了周深的后劲上,把人往上吊起来,脸对着他。  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,但戚哲认为自己受到了勾引。   他一个吻落在周深的额头,顺着到眼睛,再到鼻尖,之后嘴唇……   周深在发抖。   ……   害怕了?   戚哲松开了他,顺便还离他远了一段距离。   “你回去吧。”   周深忽然望向他,用黑暗中还能发着亮的眼睛。   滴答……秒针走了几步。   周深朝他走近一步。   就一步。   不过足够了,够得到了。   已经忘记两人是怎么吻在一起的,是谁再踏出的另一步,但现在已经没人在意,因为火热的唇舌交缠到没有留给话语的缝隙。   黑暗给了人莫名的勇气,戚哲隔着那薄薄的布料碰周深的腰,柔软纤细的手感流连在他手心,衣服摩擦身体的声音与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呼吸交织在一起,逐渐开始升温,直至热烫。   周深的领口被大力扯开,他听见扣子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,喉咙被粗鲁地舔舐着,暴乱的野性包围了他,如同即将被咬破血管,视死如归的林间鹿,甘愿死在一匹狼嘴下。   “嗯……”被啃咬的锁骨有些微刺疼,他呻吟出声。   美妙的声音臣服在身下是什么感受,戚哲的欲望从锐痛的头顶燃延到胯下,棉质的布料都抵挡不住他的性器弩张。   外冷内暖的温度使得窗户蒙上了白雾,房间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声音,盖不住昏暗空间里交欢的喘息。   戚哲裤子没完全脱下,一心只想着干他,在舞台的时候就想把他拖下来操,他发现自己在面对周深后,所有的理智就跟笑话一样被他摒弃,只剩下疯狂和痴迷,对着那个仿若歌唱山涧流水的神明发情。   戚哲紧紧掐着周深的腰,胯部贴得他的臀毫无缝隙,只有细密的汗让皮肤之间有滑动的可能,手里的他太轻盈了,提起来不需要费力气,周深趴着,脸埋在枕头里,被戚哲撞一下发出一声闷音,断断续续的呻吟如细小的钩子,划在戚哲心上,撩得他眼红。   他伸手开了床头灯。   “不要!”周深大喊,想起身。却被人压回了床里。   戚哲清楚地看见自己粗硬狰狞的性器镶嵌进深红的穴口,周深白嫩的臀部上被一层细汗和粘液蹭得发亮,交合的地方更是湿的一塌糊涂。   周深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,哽咽地抱怨:“不要再大了……”   戚哲趴下身子,将胸膛贴在他滑嫩的背脊上,温柔得用嘴唇蹭着他的耳鬓,但胯下却粗暴地朝着肉穴里撞击。   “你不能不要,”他咬住周深的耳垂,舌头卷着吮吸,“它就是专门拿来草你的。”   周深将头埋得更深,但通红的耳尖将他暴露无遗。   戚哲把他翻过来,手臂从他身下穿过抱紧操他:“是你勾引我。”   周深用手背遮住眼睛:“我嗯……没有……”他被操得话都说不清,只是红着脸,毫无力气地抵抗。   下一秒他就被戚哲抱着坐在身上,面对面地交欢。   戚哲拖着他的腰上下颠着,看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怎么从那艳红的穴口里抽插着,周深的手臂虚虚地环着他,胸前的那两颗粉色的肉粒在戚哲眼前晃着,时不时擦过对方的嘴唇。   “再骚一点。”戚哲用手按在他的背上,把肉粒送进的自己嘴里,舌头卷起挺立的乳头撩弄,像吃奶一样吸着咬着周深的乳房。   像是感觉整个房间都旋转了起来,迷乱又无与伦比,那根硬物钉在周深的身体里,他抱着埋在他胸前亲吻的戚哲的头,微硬的发丝磨在皮肤上让他感觉很舒服,细因为被坐着操,细小的阴茎一下一下打在对方坚硬的腹部,甩着水。   戚哲觉得现在的自己死了也无所谓,听着肉穴里传出来淫靡的水声,胯部打在臀部上的拍打声,还有那不像存在人世间的歌喉里漫出来的呻吟。   他低喘一声,把对方扑在床上,两手揉捏着中周深肉感十足的臀部,硕大的龟头顶着销了他的魂的臀眼,狠命地插着,粗暴地操,简直要把周深捅穿,干得他一下一下地颤,戚哲滚烫的呼吸炸在他耳边,还有令人羞耻的话语:“你要把我夹死了,宝贝,你是吸人精血的妖精吗?”   周深不应,只抱着他脖子,把唇送上去。   戚哲迎合,随即让这吻变得激烈,湿热的舌头在周深的口腔里搅弄,呼吸都变得粘腻。 下身,戚哲凶狠地撞击着他的臀尖,把他的里面撑得满满的,两条腿被戚哲抗在肩上,看得到身上唯一有肉的大白屁股被操得发红,激起一阵阵臀浪,甬道里又湿又热,柔软的肉壁就跟长了一张张小嘴一样吸着戚哲的粗硬的肉棒,骚浪的淫水从穴口流出滴落在床单上,所有的一切都湿的不行,但没人留意。   看着身下那瘦小的身体,幼嫩的肩头和细窄的腰,戚哲觉得自己大概就是个恋小癖吧,不然怎么会对着比自己缩水一倍的身体充满性欲。   但是如果周深再长高些……也还是想操他。   只是死在这个人手里了而已。   戚哲低头吻上去,双手插进周深的指缝,交缠。   奋力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对方体内的温度。   他是如此黯淡,却能拥有一颗星。